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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闪耀亮眼的钻戒戴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。
“程申儿，程申儿？”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，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。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？”见他追上来，她闻到。
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，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，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，”祁雪纯压低声音，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“……莫子楠，我知道，学习成绩很好，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，他能有65天听课吗，可是考试就很厉害！”
她感受到他壮实的身躯，和强烈的阳刚气息……她从未在杜明身上感受过这个。
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，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，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。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，但这个明白，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。
她看着祁雪纯，期待在祁雪纯脸上能看到一丝惊讶。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司俊风勾唇，不是不结婚，而是延迟婚期，她学会玩花样了。
“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，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，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，”经理回答，“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，暂时没有定论。”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